齐霄道:“同样的事情,韩其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阮颂:“你不要过来!”
她的手背在了身后,在桌上胡乱摸到了什么,然后本能握在了手里。
齐霄看着防备的阮颂,站住了:“果然,你从来都是这样防备着我——所以,其实我从来没有机会对吗?”
阮颂的身体在颤抖,但是并不是因为觉得恐惧,她只是觉得难受:“阿哲,我当你是很好的朋友。”她的手伸到了前面,挡在身前,手里握着这把匕首,正是当日齐霄在丛林送给她的那把莲钻匕首。
齐霄闻言,看着那把横在彼此中间的刀,顿时怔了一下,心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下,这痛让他的情绪再起了波澜,“阿颂,我对你的感情,并不韩其少,却一定比他纯粹。”
他向前走了一步。阮颂缓缓劝慰道,她声音带着几分悲伤:“阿哲,你帮过我,我知道的;那些年你找了我很久,我也知道,你帮助莲齐,以为她就是我,将她当妹妹一样照拂,我都知道。但是,不要这样——”
“但是,你就是不喜欢我,对不对?”他忽然笑了一下,在她面前,他总是有种天然的说不清的拘谨,因为她那些流利的外语因为她看过的那些随意扔出的书,甚至因为她漂亮写在纸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