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他只是静静看着前面那个姑娘,夕阳的光照在她身上,也照在他身上。
他看着她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两步,挥着手向他说:“再见。”
在她身后那个大柱子的地方,犹犹豫豫的裴简也走了出来,向齐霄挥了挥手。
然后他回过身,头也不回走向了黑色越野车。
黑色的汽车启动,一骑绝尘,车外是渐渐奔腾汹涌的阿蒂江,他转头一直看着窗外,过了一会,一个心腹颤颤巍巍递过来一张面巾纸。
齐霄没有回转过头,也没有接,他的声音冷的如同冰雪:“你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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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齐霄重新回到家里的阮颂靠在沙发上,裴简也跟着她躺在旁边。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房间里很安静。
“我明天就要准备回去集训了。”裴简说,“姐,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阮颂心里倒是真的有个主意。
“我想开一个自己的小工作室,专门做雕刻。”这是她一直喜欢的,也是她想做的。
“啊?那你不去上学了吗?”裴简问,“妈说要好好给你选学校。”
阮颂摇头:“我不想再去那么远的地方,妈妈选的学校都很好,但专业方向和我以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