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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颂只是看着他,神色平静:“韩其不喜欢苏明敏是从认识我之前就开始的事不是吗?韩其不肯和她结婚,并不是因为我,只能是因为她现在能给他带来的利益已小于联姻的利益。你与其花时间在我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不如想想怎么帮助你的明敏姐提高价值更实际……”
“闭嘴!”宋加风恼怒道,“你再说话我就把你的牙齿全部敲掉。”
阮颂沉默了一下。
宋加风看见她闭嘴,嘴角再度露出一丝冷笑:“随你怎么狡辩吧。我一想到那晚上明敏姐在我面前流的眼泪,就想捏死你。明敏姐早就说过,你最会说话,说的话,都是让人耳朵里钻。既然你这么会说话,等会声音大一点。”他说罢站起身,转身向车子的方向走去。
阮颂的手在身后一直在缓慢而用力挣扎,绳子并不紧,但是很粗糙,扭动之间,只觉得手腕似乎破了皮,火-辣辣的痛,但现在的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用力,再用力。
终于感到了一丝松软,一只手伸了出来,紧接着又开始努力挣脱一只手。
就在这时,宋加风已从车子里出来,他手里拿了一瓶药。这是南迈风俗业里面曾经用的一种禁药,对付那些不听话的新人效果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