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日子。”
阮颂隐隐已知道他要说什么。
果然。
“他选择放出联姻的风声,一方面是因为需要老一派的支持,另一方面也是释放出信号,你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么重要。想想吧,如果一件事真的不重要,我们会随时把它挂在嘴里念叨吗?”
他说的无可挑剔。
阮颂听着他继续道:“那时候,我心里也存着一点念头,我想,反正明敏容貌出众,又这样喜欢他,就是将错就错,也算全了我一个念想。但后来才知道,——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感情是争取不来的。”
“我今天来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感到难堪。我只是觉得,作为当事人,你有权利知道一些东西,至于后面的决定,便由你去决定吧。”
苏成达忽然轻轻笑了一下,似乎有些感慨:“阿颂,你知道吗?我永远还能记得第一次在韩家用餐时,他吃你做的东西的神色。他从懂事开始就没有过家庭的聚餐。韩费凡是我的好大哥,他对我没什么好说的,但他并不是一个好父亲。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从来没有感受过温情,他也从来没有学习的途径,他以为最好的态度,便是他曾经被得到的感情上最好的对待了。”
阮颂心里微微一顿,仿佛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