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一地的墨汁,微红的水甩在地上,鲜红就像散开的血。
她只觉得心口突突直跳。
外面一片被灯光压抑住的黑,有不知哪里的猫在长一声短一声得叫,惊得几只夜鸟扑翅而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心神不宁。
她下意识想要伸手握住胸前自己常年带着的玉坠,但现在那里空空如也,她这才猛然想起,那吊坠已经被齐霄带走了。
她站起来,走到窗外,隐隐的水声藏在汽车声中若隐若现,天边一轮下弦月,被吹过来的云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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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有年的生日本来今年不算大寿,并不打算大办的,但今年因为家里找回了阮颂,本来就很想找个正式的机会再介绍一二,加上裴简的训练现在在帕城,又逢公司上了正轨,所以便难得高调了几分,请了相熟的亲友和同行友人,再加上听到消息的,一来二去,整个帕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差不多都请了。
对于向来低调的裴家这番举动,便有人暗暗讨论,这回这么大张旗鼓,看来是要宣布好消息,这个好消息便是听说裴有年有心将自己的得意爱徒加心腹和女儿撮合在一起。
上一次裴家夫人请的那几家朋友的孩子们一起家庭短聚,也有这个意思,大家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