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韩其笑:“它很想你。”
阮颂心里隐隐便知道,或许韩其这是想采用迂回的情感来打动她,所以,时隔这么久,他还是这样的心思深沉又明朗。
她脸上的笑淡了两分,转头问坐在自己对面的韩其:“我们去哪里?”
韩其道:“去一个你没有去过的地方。”飞机的杂音中,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温和而又隐隐带着脆弱。他温和看着她,人畜无害的模样,让她感觉眼前的这个人似乎真的和以前的不太一样了,而他的沉默和落寞,几乎带着几分灰败的死寂,让她心里隐隐起了一丝叹息。
被控制住的鲁克难掩激动,虽然尽力安静但还是有些压抑不住,它对阮颂的感情和对韩其又不一样,前者是个耐心陪伴玩耍的同伴加主人,而后者是威严和服从。在狗子并不理解的感情的天秤上,它早已经不自觉地靠近了阮颂,比如现在它就死乞白赖悄悄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阮颂脚背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阮颂开始给鲁克编头发,将它蓬松的毛发像小孩子的辫子一样编起来,编完了一根,才发现身上没有小皮筋。
就在这时,韩其伸出手来,他的手心恰好便是一团。这是以前阮颂给鲁克用的彩色小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