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当地的公安局是解决不了了，对吗？”
“是的。”陈绅答道。
“没问题，五点钟之前，四组全部成员持枪到达南宁。”吴文忠说道：“我先去安排，挂了。”
将手机从耳边放了下来，陈绅又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大先生。”电话那头传来了宁红衣的声音。
“红衣，告诉我，十二生肖，是不是都像老牛那样？”陈绅开口问道。
陈绅的声音很温和，甚至很安静，没有半点情绪，可能正是因为如此，电话那头的宁红衣沉默了好一阵。
“大先生指的是哪一方面？”
“杨律的每一方面。”陈绅答道。
“老牛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我清楚的是，他手上摊的人命倒是不少，他的生意很大，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这十二生肖，是谁选出来的？”陈绅问道。
电话那头的宁红衣答道：“十二生肖其实对各自本身并没有太大的约束，说明白一点，十二生肖所获得的回报和付出，是并不成正比的。就比如杨律得到的东西，都是天网组织给予的，但他对天网组织的付出，并不成正比。”
“但要说十二生肖具体是如何选出来的，这个我也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