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揍一顿,就能得到一万块,这得卖多久的苦力才能赚来?”
陈二栓将信将疑,想到看到的那幕惨烈景象,缓缓摇头。
“妈的,你这小子就是个榆木脑袋,你自个好好想想吧,想不通,就别吃饭了!”
刘柱子说得口干舌燥,也没能说动陈二栓这小子,气得他摔门而去。
出了水泥房,刘柱子摸出手机,按下号码,脸上换了副恭敬的表情。
“喂,定康哥啊,陈二栓这狗逼崽子不愿意啊。”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办不成这事儿,另外两万块你就拿不到,还得吐出先前的一万块定金。”
手机里,刘定康的嗓音透着股阴沉。
没等刘柱子再说什么,就劲直掐断了通话。
刘柱子放下手机,脸色变得生硬。
转头看了眼水泥房,再想到那两叠厚厚的红票子。
顿时,他心一狠,回到面包车上坐着打盹。
陈二栓的个性他是知道的,从小就是个软性子。
也不知道最近发了什么疯,居然变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怎么说都听不进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刘柱子打着呵欠走进水泥房,一脚踢醒了陈二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