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哪里是消受啊,都快要人老命了。
“你还笑!”
郑秋怡气苦,眼泪却是不争气的,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滚落。
这下子轮到陈小川慌了,笨拙地伸手去抹她的眼泪。
哪知道手臂刚刚抬起,郑秋怡却猛地扑入怀里,呜呜大哭。
陈小川闷哼一声,又不敢动,只好呆呆张着手臂,任由郑秋怡把眼泪鼻涕糊在自己胸口。
过了许久,哭泣声低了下去,陈小川胳膊都酸了,无奈道:“能不能先去城里,我得买点中药。”
“嗯。”
郑秋怡抬起头,不好意思地飞快抹干净泪痕,肿着眼睛,发动了破破烂烂的牧马人。
她开得风风火火,车上还插着好几根钢筋,一路上自然没少引得路人停步注目,好奇猜测是不是出了车祸。
进了城区,郑秋怡想要开往医院,却被陈小川阻止。
陈小川说自己并无大碍,她拗不过,只得听从陈小川的意思,开往中医药房。
下了车,陈小川去抓药,对着店员说了一堆药材。
一些是用来炼制木灵液疗伤,另一些,却是用来炼制聚灵液。
店员迟疑地听完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