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川做梦也没有想到,老家伙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说好的只需要举着坚持大半个小时,就能安安稳稳的把毛龙灯给取走。
然而,等到约莫快两个小时的时候,老家伙躺在堂屋内的躺椅上鼾声如雷。
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他老人家倒是睡得舒坦得不行,可就苦了在院子里举灯的五人。
“哥,我,我不行了。”
扑通一声,却是陈二栓率先扛不住了,抱着鸡蛋粗的灯脚长棍,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呼直喘粗气。
“没出息,你看看人家两个女孩子都没喊累。”
陈大栓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举着灯脚的手掌都在哆嗦。
偏偏在乌青青与陈小小两个女孩子面前,拉不下面子,只得满脸汗珠的咬牙坚持着。
低头抹着满头满脸的汗珠子的陈二栓一听,顿时就被臊成了个大红脸。
一声不吭,把头埋得都快钻进裤裆里去了。
“实在不行,就算了……”
陈小川有些看不下去了,心里也是憋着股火气。
不就取个花灯而已,为毛搞得跟考验革命战士的忠贞不屈一样?
好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