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便瞬间变了一百八十度。
不但主动说要给村里,免费扎一盏新的毛龙灯。
而且还拍着胸口保证,说要拿出压箱底的绝活,编织出“云纹”。
“说起这云纹扎法,不是老汉我自夸,放眼整个儿南陵市的大大乡镇,能扎出这手绝活儿的,也就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依旧是陈阿大家的前院内,老家伙一边说得唾沫横飞,一边手指不停。
两条细长的竹篾就跟活物似的, 在他指缝间穿花绕蝶,三两下便成了一箍箍精致的纹路。
“三叔公,人家刘家村的锣鼓都响了两天了……咱们村倒好,连花灯的影子都还没看到呢。”
听到老家伙不要脸的卖弄,陈二栓顿时有些沉不住气,唉声抱怨道。
要不是这老头前几天失心疯,把扎好的毛龙灯给一把火烧掉了。
说不得此时,他们几个早就高高兴兴的舞着灯,挨家挨户的拜年讨喜钱去了。
哪里用得着苦兮兮的蹲在这里,给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老头剔竹篾,打下手?
“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大栓瞥了眼自家这个嘴上没门的兄弟,没好气的教训道。
三叔公好不容易被陈小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