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就脱贫了,却依然厚着脸皮打着贫困村的招牌,继续喝国家政府的血。
“陈一发啊陈一发,你是要把陈家村搞成人嫌狗厌是不?”
镇长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道。
“人嫌狗厌咋了,只要让村子富起来,大伙有肉吃就行。”
陈一发压根就不想鸟这个镇长,哼唧一声,背着手就往外走。
“陈家村以前就不是人嫌狗厌?老子穷怕了,再也不想当人家的出气筒!”
丢下这句话,陈一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镇长,您听听,听听,这陈一发已经膨胀得眼里容不下您了啊!”
“真是狗仗人势,我看等云梦她们一走,陈家村还能剩下什么东西!”
“不行,不能让他们陈家村吃独食,同样是阴阳山脚下的村子,凭什么他们陈家村就能风风火火的搞农家乐?”
有人气愤,有人不满,也有人叫嚷着要和万恶的陈家村唱对台戏。
镇长听得头都大了,哪怕心里眼红如今陈家村的日新月异,也是毫无办法。
“都回去,都回去,这事我管不了!”
他一甩手,懒得再理会这几个只会告状的废物村长。
剩下几个村长面面相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