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直接往长桌上一趟,便再不开口。
与陌生男人同处一室,这还是云梦的第一次,她哪里能睡得着?
想要开口和陈小川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难以启齿。
就在云梦的辗转反侧之时,陈小川却是鼾声起伏,陷入了沉沉的睡梦当中。
次日清晨,云梦睁着黑眼圈,一夜未眠。
她眼睁睁看着陈小川,神清气爽的从长桌上爬起,然后还露出了个可恶的笑脸。
“云梦,早啊。”
早,早你个大头鬼,打了一晚上的鼾,谁能睡得着?
云梦扭过头去,懒得理会陈小川。
“咦,你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
陈小川凑过头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云梦险些没有咬碎银牙。
她辛辛苦苦压抑火气,这才没有暴走,从牙缝中冷冷挤出一个字。
“哥乌吻……”
“好的,熊猫兄再见。”
陈小川哈哈一笑,乘着云梦愣神的功夫,一溜烟跑到了楼下。
就着竹竿上淌下的自来水洗了把脸,陈小川和编制草帽的何伯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出门去洪县买点生活用品。
两人的换洗衣裳,还有毛巾牙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