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队长一心替我们着想,我们大伙都清清楚楚呢。”
中年汉子汉子爽朗一笑,就在这时,那名穿着护士服的麻坑女人将大号针头扎进了他的胳膊。
那人嗤的一声咧了咧嘴,人堆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有人高声打趣道:“武老四,你他娘的行不行啊,连扎针都怕疼,你婆娘都不怕你给她扎针呢!”
荤段子一讲出来,人堆里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男人们心神领会,笑得眉飞色舞,女人们则是边笑边骂,早就适应了这种氛围。
被称为武老四的汉子也不生气,反倒是笑骂回去:“狗湾,你他妈还说老子不行?你上次卖完血,直接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会儿忘记了?”
“我呸,老子那是和婆娘折腾得太厉害,和卖血有什么关系?”
说话的功夫,一个精瘦的汉子从人堆里边挤边嚷嚷:“大伙儿先让让,武老四说我不行,我就要让他好生瞧瞧,什么叫扎针都不带眨眼的!”
“可以了。”
穿着护士服的麻坑脸女人从武老四胳膊上取下针筒,然后用沾着酒精的棉签让他按住针孔。
而与此同时,麻坑脸女人脚下的托盘里,已是放上了殷红的五个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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