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胸中戾气太重,还是需得宽厚待人啊。”
“我戾气太重,我需要宽厚待人?”
陈小川被这话给活生生的气笑了。
这白头翁先前对他和苗可可百般肆意羞辱的时候,清玄子道人可没有像现在这般“古道热肠”。
眼下突然站出来做老好人,分明是有别的用意。
“我想问问道长,刚才白头翁对我和苗可可羞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让白头翁宽厚待人,不让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陈小川盯着清玄子道人,随后将目光缓缓扫过那几个武道高手。
“你们呢,你们又是如何说的?”
那几人被问得一窒,哼哼唧唧不肯正面回答。
“年轻人,白头翁前辈只不过是和你们两个后生晚辈开开玩笑,何必如此认真?”
清玄子道人脸色沉下,沉声道:“莫非小友不肯卖我这个面子?”
“对对,我刚才就是和你们开玩笑的,你个小娃娃下手如此歹毒,真是有爹生没妈教的杂种!”
“开玩笑吗?他那一爪子抓过来,分明是用了七八分力道,作为一个玄阶高手,这一抓之下,怕是连黄阶后期的武道高手也扛不住吧?”
陈小川冷冷道:“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