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今可是有连坐这一项罪名的。
陈老汉一家要是逃了,他这个陈家村村长,也脱不了干系啊。
“你就听叔一句劝,往那卧牛山走一趟,呆上个十天半个月,不管能不能猎到虎,好歹在县太爷那里也有个说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老村长说完,杵着拐杖,颤巍巍离开了。
“叔,阿绣,你们别哭了,我跟着你去猎虎。”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陈抟突然开口道:“哪怕那头猛虎再厉害,有我和叔联手,未必不能猎下。”
“这,这能成吗?”
陈老汉唉声叹气个不停,愁得眉毛都要挤掉了,低声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让你们尽早完婚,唉。”
县太爷的命令没法违抗,陈老汉有心想要带着阿绣与陈抟就此逃离十方县。
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就算逃到远方去,就能过上安稳日子了吗?
而且似乎生怕陈老汉逃走,原本陈家村里那些还算和睦的友邻,如今都是有意无意往陈老汉家的院子张望,颇有几分监视的意味。
将哭成了泪人的阿绣郑重叮嘱一番,又请求周围的邻居照料一下独自一人在家的阿绣,陈老汉于陈抟背着整套打猎的家伙事,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