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粉,身后还有两名丫鬟伺候着。
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再也见不到一点猎户女儿的影子。
陈抟抱着那两只肉包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只觉索然无味。
来到十方县城南的来福客栈,陈抟报出了姓名,顿时有个店小二颇为热情的将他请上了二楼,来到一间上房之内安顿下来。
一天,两天,三天……就在陈抟以为阿绣不会出现的时候,阿绣在某个傍晚来了。
她穿着兜帽罩衣,似乎在刻意躲避着什么,进了房门,她妙目泛红,猛地抱住了陈抟。
“大哥, 你,你要了我吧,我,我……”
她哽咽着没有再说下去,一张艳丽的红唇凑了上来,如饥似渴一般,拼命吻在陈抟脸上。
干柴烈火,炯炯燃烧。
“阿绣,这段时间你去了何处?”
陈抟搂着阿绣消瘦的香肩,颇为怜惜的问道。
“我,我遇到了巡抚大人,我帮你向他求情,他答应了,把你放出了大牢……”
阿绣断断续续的说着,可陈抟明显能够听得出,阿绣话中的愧疚。
可,阿绣到底在愧疚什么?
天色渐暗,桌上的油灯亮起,就在两人穿好衣衫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