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个白袍老者虽然只是一缕被缚灵锁给死死锁住的残魂，但和陈小川相比，他的精神力量还是要庞大几分。
想要从对方的识海之内逃出去，几乎没有任何的可能。
难不成，只能眼睁睁等着被他夺舍？
想到这里，陈小川的一颗心不由得直往下沉。
“在我被夺舍之前，我能否问最后一个问题？”
陈小川反而镇定下来，平静的看着白袍老者那炽热的双眼道。
“呵呵，问吧，纵然你想拖延时间，等到殷虚来救你，但金字神塔牢不可催，哪怕是殷虚，也绝无可能将其攻破。”
白袍老者胸有成竹，笑得极为慈祥和蔼。
可陈小川心里却是清楚得很，这张看似慈祥的老脸之下，究竟是怎样的一道狠毒灵魂。
“当年陈抟老祖一气化三清，三道神魂分身各自为营，其中的胎光神魂夺走了本体肉身，最后选择坐化。”
说到这里，陈小川神色复杂，低声道：“之前在洗魂池内，你的那缕残念，解封了我脑海里的部分记忆碎片……”
“那究竟你是爽灵神魂化身，还是幽精神魂化身？”
“当年想要建立万骨天煞大阵的人，究竟是你还是殷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