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珊看得又好笑又好气,瞪了眼这个不顾形象的死胖子,然后满脸笑意,朝野人问道。
“……忘了。”
野人眉头微动,似乎也在极力思索这些粉末的来历。
片刻之后,他松开眉头,有些沙哑的木讷道。
“……”
听到这话, 趴在地上的罗姆顿时有种x了狗的感觉,心头更是有一万匹羊驼呼啸而过,尘土飞扬。
见鬼,这个混蛋自己都不清楚这些粉末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还敢拿来喂他们!
靠,这是把他们三个当成了是试药的小白鼠了吗?
“温珊,我觉得我们上了这个野人的当了,这些粉末说不定是某种神经毒药,麻痹了我们的神经感知,让我们出现了燥热难耐的错觉……”
罗姆苦着脸,有些沮丧道。
“你别胡说,烧烤先生肯把这些粉末分给我们吃,已经是非常慷慨了。”
温珊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眼手中那空荡荡的药剂喷雾。
算算时间,她的哮喘药其实早该发作了。
然而不知为何,服下了这一粒殷红粉末之后,温珊只觉呼吸通畅得不行,除了有些燥热难耐之外,竟是毫无发病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