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在楼下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是我把你尿打出来，就放过你，不记得了？”
柳下惠耐着性子提醒道：“现在我也不打你，你自己尿吧，尿完我就饶过你了。”
“真的？”
黑脸保安顿时松了口气。
心说就这么简单？撒泡尿就没事了？那早说嘛，害我紧张了半天！
“记住，要尿在你老板头上！”
“什么？”
“什么？”
柳下惠又补充一句，立刻吓得张雄和黑脸保安，同时惊呼起来。
“怎么，不愿意？虽然指使杀人的是你哥，可你们是一家子，你还想置身事外？”
柳下惠脸一板，对张雄冷声道：“只让人尿你头上而已，小爷够仁慈了！难道你想替你哥赔命？”
“……不要！”
张雄浑身一哆嗦，赶快闭上嘴，不敢再多说。
“还有你！要是你不敢自己尿，那我就动手把你尿打出来！说吧，你选哪一样？”
柳下惠又冲黑脸保安威胁。
“……”
保安吓得不敢说话，最后一咬牙，抠抠索索解开腰带，掏出家伙对着老板头上撒了起来。
“不许躲！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