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恭喜张三少,你的小鸟已经搞定了!”
柳下惠摘下手套,轻松的拍拍手,宣布道。
“真……的……吗?”
张峰已疼得死去活来好几次,闻言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却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怎么可能?连手术线都没用,只用唾沫,就能把断掉的器官粘起来?”
院长当先忍不住,凑上前去,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起张峰的“小鸟”来。
“就是,这不是瞎搞吗?”
“我也看看,到底怎么样。”
……
其它打下手的主任、医生们,口中纷纷嘟囔着,也凑了过去。
柳下惠所谓的疗伤手法,刚才他们可都看见了,简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首先,他以非常粗暴的手法,把张峰已经结痂的伤口全部挑开,搞得鲜血四溅。
然后,他什么药都没用,只朝伤口上吐了口唾沫,再把张峰的断鸟解冻,粘上去。
最后就拿几根银针,在张峰身上扎了几下,这就宣布完事了!
这算手术?
这是在给人疗伤?
手法有多不业余,就暂且不说了,光是朝伤口直接吐唾沫这一点,根本就是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