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一顶白色狗头罩、屁股上系了一个白色绒条的女孩正委屈的流着泪,学着小狗在地上爬行。
在这名女孩的背上,因皮鞭的抽打,血痕处处可见,颜色深浅不一。不难看出,女孩应该长期受到此等虐待。
“你是什么人?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进来的!”
老男人气势汹汹,指着柳下惠大骂道。
“你是谁不重要,从今天开始,你将不再是个人。”
柳下惠冷冷抛出一句,出手奇快,持针朝老男人一刺。
“啊!!!”
老男人连柳下惠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捂住下体,痛不欲生。
“起来吧。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柳下惠看都没看在得上打滚、痛的撕心裂肺的老男人一眼,朝着不敢有任何动作,害怕到极致的女孩说道。
女孩不明白柳下惠是什么意思,长期在这里遭遇非一般人待遇,她已经害怕到不敢相信任何人,麻木到只知道一味忍受折磨。
柳下惠不忍多看女孩那张不符合年纪该有的沧桑和倦怠,迅速离开。
接下去,下一个房间。
一路下来,所谓保安躺了一地。每个即兴房间里的男人都无一幸免,全部沦为了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