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儿,他就开心了。
    “哼,真傻,还一点不解风情,”水月儿想想就来气,她瞪着刘度说,“傻子,我心里很不快活,我不想嫁给那个王子皓,但是爹爹却不这么想,我该怎么办?我好怕,我好想突然出现一个人,将我接走,傻子,如果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那该多好。
    刘度一脸笑意,就那么看着水月儿。
    “哎,我和一个傻子说这些干什么呢,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即使我怎么反抗。”水月儿心里叹气,不再看刘度,离开了柴房。
    她走的时候心情十分沉重,尽管知道避免不了嫁给王子皓的命运,但她还是想好好抗争,她不喜欢王子皓那样的人,要嫁就嫁顶天立地的汉子。
    从看到刘度的那一刻,她的心其实动了,可惜的是,刘度却是一个傻子。一个傻子,还要她来照顾,又怎么保护她呢。
    这注定是一个失眠的夜晚,水月儿和水先生都翻来覆去睡不着,而柴房那边却是另外一番情景。
    刘度仰着身子,睡得正甜,还不时轻微地打着鼾。
    第二天一大早,水月儿就将还在睡梦中的刘度拖了起来,递给他一把斧头。
    “傻子,跟我上山打柴去。”水月儿对刘度说。
    刘度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