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智勇辗转到她的颈脖,一阵酥麻似挠在她的心尖一般,终于一声酥软动听的呻吟溢出唇间。
钱智勇眸子越发的亮眼,好似接收到邀请一般,占有她。
另一边,港口开进一条货船,停在偏僻的位置卸着一个个集装箱。
聂沁眸子里含着水光,目露渴望的看着船外的那片土地,船终于又一次的靠岸了,可是她踏不上那一片土地,明明近在咫尺,可却又离她那么的遥远。
看了看房门外,一脸戒备把守着的船员,她不由闭上眼,不去看那片熟悉的土地,不看就不会渴望,不看就不会失望。
只要船一靠岸,房间门外就会有人把守,防止她逃脱,她知道这些船员们都害怕,害怕失去一个泄欲的工具,也怕她一上岸船上的所有人将会面对法律的制裁。
可以说船员们自私的为了自己的私欲,难得的同心协力禁锢着她。
只有船只离岸到达公海之上时,之前帮过她的那个男人,才会好心的放聂沁上到船的甲板透透风。
她的身活如同一个坐牢的人一般,不过也的确如同坐牢。
如果聂沁有得选,她宁愿坐牢,至少不用被如此侮辱,不用被当成这些船工发泄**的工具。
房间的钥匙被那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