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
“……”杜芊芊把夏小玖的话前后联系起来，猛地明白过来，“你，你说我们一直找的那个人，就是金帝的那个畜生是霍翌铭？”
“……”夏小玖垂下眼睑喝水，沉默。
“靠之！”杜芊芊激动得一张脸通红一时没忍住爆粗口，“王八蛋，好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
“夏小玖你就是因为这个要走？”
“……”
“走什么走，不走了，等姐和你一起上门去撕了这个畜生！”杜芊芊义愤填膺，抬手就去拽夏小玖，后者推开了她的手。
“芊芊，没用的，你觉得以我们的能力能撕了那个畜生？”
“……”杜芊芊一时噎住，狠狠地咬唇。
对呵，上一回就连她的事长爸爸都栽在他的手里，就凭她和夏小玖两个细胳膊细腿儿的女生，能拿那个男人如何？
轻轻喝着咖啡杜芊芊审视着夏小玖。
姐妹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模样，就是上次被霍翌铭威胁，整得他们大家那么惨，她都没有这么痛苦。
这次——分明就是心碎的绝望。
到底是旁观者，冷静下来有些东西就明朗了。
该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