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总经理的挂牌故意不停晃动。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优越感。
夏安安再打扮成公主又如何?不过是个穷困潦倒,人人都鄙夷的精神病。
夏安安伸手拿起宋妍玲胸前的挂牌看,嘴角染着笑,“宋总经理……啧啧,一看这照片就是个做大事的人。”
宋妍玲下巴微挑,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却要假意客套,“安安你过奖了,我不过是被形势所逼而已。”
“什么形势所逼?”夏安安眨着无辜的眼眸,不懂。
“你爸爸突然就丢下我们母子两人……哦,不,是我们娘儿仨,就这么去了,而你又在养病,宸赫嗷嗷待哺,留下偌大一个集团公司,只有我暂时接管了……”
说到夏宏德的离世,宋妍玲假意挤出了两滴眼泪。
夏安安一直乖巧地听着,看着,也不插话,也不质问什么,看起来很安静。
宋妍玲心里突然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样的夏安安她看不透,不知道她突然出现在这里要干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敛起了假意伤心的表情,赶紧去给夏安安倒了杯水,拉着她往沙发边上去坐。
“安安,你不是在城郊疗养院养病么,怎么过来了?”
“你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