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澜出去了，老爷子和夏小玖开始下象棋。
老爷子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一边和夏小玖下棋，嗓门也吆喝得特别大声。见他开心，夏小玖自然也开心。
在霍家，夏小玖与老爷子的关系比与霍翌铭的父亲的关系更亲近。
两盘棋杀下来，老爷子大获全胜，那笑容就没有收敛过，夏小玖见机会大好，便试探着说，“爷爷，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
为了表示自己的问题真的很小，她特意捏了捏指尖。
“关于顾雨澜？”
老爷子一眼就看穿了夏小玖的心思。
“啊？爷爷，你……看出来了啊？”夏小玖有些不好意思，皱皱鼻子，狗腿地拍马屁，“爷爷就是精明，在您老人家的面前，什么也瞒不住。”
“嗯，那是。”老爷子有些傲娇地耸肩，夏小玖的段数确实太低了。
这丫头连着两盘棋爽快地输给他，哄他开心了，目的不正是这个？要照以往，她输了哪次不得给他赖账几个棋子？今天乖乖地爽快认输，傻子都看得出她有求于他。更何况是他阅人无数的人精？
嗯，他就不明说了，怕把这丫头打击得哭了。
“爷爷，那您老能不能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