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太不知人心险恶良善了些。不过若非如此,自己也不可能跟大爷一样躺着床上被个孩子伺候。
说来也奇怪,除开头上的包像是被之前的啤酒瓶底撞乌青的,身上也有些乌青,全身无力,仿佛是生了重病一样。躺了这几天才终于可以将将下地,还无法走出房门就气息急促,手脚发软了。
看来还是要养,坚定了养伤补充营养的唐婉秋一言难尽的看着那清晰可见米粒的稀粥,问到刘明:“家里还有多少钱?”
刘明愣了愣,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家里还剩下50文,你放心,我会找王婶借一些来的。”
50文?唐婉秋虽不大了解这个架空的熙朝物价,但也看过几集电视,50文一听就很少,又听到傻小子说去借银钱,翻了翻白眼说:“你怎么还呢?”
“...当…当东西。”刘明结结巴巴的说道,不舍的从怀里掏出一块莹白无暇的玉佩,反复的用手摩挲着,低下头难过的说,“这是爹留下唯一的东西了。”
唐婉秋看着小孩子一脸难过的表情只觉得眼睛疼,心里不是滋味。她是典型的南方人,最喜欢金银饰品,手腕上戴着一串细金镯子,脚踝上的银脚链,都是无袖长裙遮不住的。
这傻小子性格软得像包子,弱得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