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也就回家去了。
今天容娘这个故事给了她很大的触动。那天她在王致远家的酒席上也听到一个故事,说外县的一个女儿嫁到滦县来,性情温柔和顺,结果嫁的良人整日花眠柳宿,婆婆不舍得说儿子,就打骂媳妇。儿子祸害完了媳妇的嫁妆,还把媳妇做了暗门子。
说这话的是一个年轻娘子,她很不屑的说着那一家,一家子丧尽天良,吸着媳妇的血,还败坏那么巷子的名声。唐婉秋当时问了为啥不和离,不逃跑。那个娘子嗤笑了一声:“怎么跑,跑哪里去?她娘家又远,身上又没钱,能跑到哪里去。就她这样,跑出去了娘家也不会接收。娘家不能去,她一个女子能去哪?别人如何敢收?那不成路边的孤魂野鬼了吗?再说她还有个女儿,跑了女儿怎么办。那一家子会把她女儿当人看?”
说着,几个妇人都叹息着,接着又说到别的事情上去了。只有唐婉秋一直耿耿于怀,心里十分难受。
她回去之后,决定把之前写的第六册的《欢喜记》改成《和离记》,就讲一名温柔贤淑女子,所嫁非人,婆婆不慈,丈夫不善,霸占她嫁妆,欺负她女儿。她从息事宁人的一忍再忍,发现越忍恶人越坏。
在一日婆婆故意不给女儿饭吃,丈夫漠视的时候,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