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咬开一道道带血的伤口。
那双猩红的眸子终于渐渐平复，回归到澄澈的黑。
晓晓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沙发旁铺着的米黄色天鹅绒毯子被一块块血液染上了一块块暗色。
衣衫敞开的楚皓轩生死不知的倒在那里，天鹅般白皙的颈项上，微微结痂的伤口刺眼的过分。
什么香气都没有了。
空气里满是铁锈般的腥气。
那是血的味道。
晓晓惊慌的爬过去，摇晃楚皓轩的身子。
“瘦杆子，瘦杆子，你醒醒。”
往日只要被她一闹就会笑着睁开的眼睛仍旧紧闭着。
晓晓心都凉了。
后知后觉的想到可以试探呼吸。
她记不清自己都做了什么了。
她就记得自己很生气，脑海里那些乱糟糟的声音叫嚣着作响，她挨近了楚皓轩，那声音仍旧不甘止息的喋喋不休着。
而瘦杆子还在抗拒着她。
外面的阳光那么美，他主动伸手抱了沈白。
而面对她呢？甚至为了抗拒她不惜让自己受伤。
在瘦杆子身上绽开的血色，成了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放纵理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