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那个人,就是凌晓晚,和那个他们还没有出世就被剥夺生存的权利的孩子。
有事吗?郑营的声音里面都带着隐隐的欢快,而凌晓晚这时候正在一家大型商场看结婚的用品。我在看炕上用品,你说我们是用红色,还是别的什么颜色好,我觉得红色看起来有些俗气。
不过是被子的颜色,又不是什么大事,郑营笑笑,我无所谓,你可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颜色。那边的凌晓晚对郑营这么随便的态度很是不满意,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这是我们一起用的。单单只有我喜欢是不可以的,你说,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我帮你看看。
没事的,你喜欢的我都喜欢。真的,你选就可以了。听到这句话,凌晓晚的心里暖洋洋的,那好吧,你继续工作,我就不打扰你了。还有,你早点回来,我等着你。
凌晓晚匆匆挂断了电话,因为她在商场看到了邢哲远,而邢哲远正在婴儿产品的地方逛来逛去,一看就知道是在给林未没有出世的孩子准备东西。凌晓晚一边在心里暗骂邢哲远犯贱,一边走了过去。
邢哲远,我问你,你为什么没有按照我的指示做?本来,她的计划是,林未流囘产然后引出自己的孩子被老师长强迫流囘产的事情,不过还好,即使没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