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至少要比医院那种混合了酒精和金属气息的味道要好得多,还好那天请嫣然去庆祝生日剩下的零钱还老老实实呆在口袋里,随着站牌下一拥而上的人群,我挤上了一辆开往嫣然学校方向的公交。
喂,你看那不就是报纸上登的那个欧阳夜吗?满帅的一个男孩,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怎么会打自己表妹的主意?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可靠消息,是他表妹先勾引他的,你想想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他表妹又采取主动,他一时把控不住也很正常嘛!
是啊,他们也真够不要脸的
看来我真的是出名了,虽然那件事情已经过了十几天,坐在公交车上我仍然很快就引起一些人的关注,各种窃窃私语不断飘进我的耳朵,各种嘲讽的、好奇的、同情的,充满不同情绪的目光就像是几十根钢针刺得我混身难受。
到了嫣然学校的门口,我几乎是逃似的跳下公交车,在跨进校门的时候,看门房的老大爷并没有对我多加盘问,只是有意无意间,不小心把一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还很虚弱的身体被冷水一激,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脏水浸透了我的衣服,也浸透了我双肩上包裹伤口的绷带,带出一种火辣辣的刺痛。
真是不好意思,看校门的大爷赶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