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却有不少人对着它连连磕头,嘴里喃喃自语无比虔诚。
她怜悯地望着这些陷入绝境中而病急乱投医的人,心中却毫无波动。
江绪找到她时,刚好看到她的那个眼神,心头一跳。
陈灯,你过来。rdquo;
他抓住她冰冷的手腕,出了山神庙,一直拐到后山没有人的地方。
雨没那么大了,但也还在下,江绪的眼镜在逃亡途中不知道掉哪里去了,露出长期隐藏在镜片下的,有些凛厉的瞳仁。可惜那头微卷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衣服也湿透了,跟落汤鸡似的,显得有些过于狼狈了。
她弯了弯唇角,转过视线盯着檐角上成串的水帘:怎么,小江教授又要来教育我了?rdquo;
一件暖烘烘的外套突然罩在她脑袋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江绪的音调没什么起伏:干净的,穿上吧。rdquo;
陈灯扯下衣服,没穿,也没扔回去,只是懒洋洋地倚在脱漆的梁柱上:诶,小卷毛,你还有糖吗?rdquo;
都在那洪水里,rdquo;江绪跟她背对着,倚在柱子的另一面上,陈灯,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向我们隐藏你的身份吧?rdquo;
陈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