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玻璃上,疯狂地击打着车厢门,尖锐的爪子抓在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对身后疯狂的撞击声充耳不闻,陈灯举起马灯往前下一节车厢照了照,终于松了口气。
幸好,这是一节餐车,由于这场病毒的爆发是在深夜里,餐车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她紧扣住车间车厢连接处的两扇门,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空车厢。
陈灯一面举着灯查看车厢里的情况,一面甩了甩几乎麻木得没有知觉的手腕。她突然无比想念自己那把不中用的枪。因为之前小卷毛的嘲讽,她自觉吃了亏,这次只带了趁手的武器,却没想到,被传送到了这样一个的地方。
说到小卷毛hellip;hellip;她掀开沾满红白粘液的外套,嫌恶地扔远了些,顺便抽过毛巾擦干净手,这才取出那只黑不溜秋的四方匣子。
然而通讯器上边的红灯已经停止了闪动,不知道是不是坏了。
她稍微摆弄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
喂,我帮你挡了好几爪子,你就这么对我?rdquo;一道忿忿不平的稚童音从被她丢开的衣兜里传出来,隔着两道玻璃门,那些丧尸好容易才消停了些,听到声响,又重新躁动起来。
陈灯将它从脏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