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隔着衣服探了探她的体温,发现那异样的冰冷已经好多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稀薄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凌乱的发烧发梢上,徒增了几分暖意,江绪轻轻抹平她紧蹙的眉头,看着这小祖宗乖顺的睡颜,心底微软。
外边的暴风雪已经消停了,但经过一夜的积压,院子里的雪似乎更厚了。
他将平光眼镜摸过来,掀开被子正准备起床,身后的人却对突然丧失热源颇为不满,猛地扯住他的衣角。
他的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人抱住了后腰。
江绪的喉咙滚了滚,抓着眼镜的手有些狼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放下眼镜回神去移开陈灯的手。
孰料她却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似的,紧紧地抱着不愿意松手,江绪的动作再轻,却终究还是把人惊醒了。
陈灯猛地坐起来,木楞楞地瞪着他染了层绯色的脸:你怎么了?rdquo;
江绪的眼皮抽搐了一下,挑眉往她不老实的手上扫了扫。
陈灯终于清醒过来,猛地甩开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连连后退:不hellip;hellip;不好意思。rdquo;
看她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江绪的眼神眯了眯,似笑非笑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