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断崖笔直陡峭,等风把冷雾吹散了些,刚好能看清,下边正是冬楠坠落下去的谷底。
他蹲下身,摸了摸脚边断了一截的带血岩石,习惯性地露出一抹微笑,侧过头笃定地开口:冬楠是从这里掉下去的。rdquo;
然而回应他的,没有陈灯默契沉静的推理,而只有呼啸而过的冷风。
江绪嘴角的笑容逐渐凝固,变成了落寞。
他又走了一圈,在看见崖壁上勾住的些许像某种绳子材质的纤维后,才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块带血的岩石,重新回到了冷藏库的门前。
别试了,钥匙在她身上。rdquo;
林辰脸色微变,目光阴郁地投向江绪。
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rdquo;江绪冲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圈绳索,那是他从冷藏库后边的雪堆里摸索出来的,攀岩专用绳。
她说错了一句话,我讲究的绅士风度,是有针对性的,主动拿出来吧。rdquo;江绪把枪对准了林辰,却见她脸上泄露出的那一抹惊愕已经彻底消失了,重新恢复了有恃无恐。
甚至hellip;hellip;
江绪眯了眯眼,她的眼底在扫过那间冷藏库时,浮现出来的是毫不掩饰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