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身。
小卷毛,我都记起来了。rdquo;她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听着他鲜活的心跳声,沙哑地开口。
江绪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自己前襟一点点被浸湿了。
她深埋在她怀里,嗓音怅然又迷茫:都是假的啊。rdquo;
什么都是假的?江绪还没来得及追问,突然被人一个用力,后背猝不及防地撞在了门板上,木门砰rdquo;地一声合上。
陈灯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拼命地去吻他,像是要从这空寂的虚无中,寻出唯一一点能安心的真实感来。
江绪也由着她,除了时不时拦住她的腰不至于让人跌倒,他只闭着眼,也用尽了力气去回应这个吻。
两人耳鬓厮磨着,从蓟花乱枝伸进来的木窗前辗转到放满千万盏灯座的柜台边上,再跌入深色的布帘子后,进了里间。
直到江绪的后腰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发出吃痛声,陈灯才彻底冷静下来。
她望着幽蓝灯光里男人唇角的潋滟水渍,面红耳赤地轻咳一声:你坐吧,我去给你煮茶。rdquo;
烟青色的小瓷壶腾起氤氲的白雾,茶饼如花般缓缓地绽开,弥漫出清幽的雅香,江绪正盯着那只行云流水般穿梭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