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七离开梅恪的怀抱,她的左颊火辣辣的疼,咸涩的眼泪流淌过,那疼痛感更甚。
是受伤了吗?
“师父,这是哪儿?”
梅恪给了文荟一个眼神,文荟会意,对着梅恪道:“六哥,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嗯。”梅恪淡淡的应了一声。
“小七,我和你一见如故,原想多待会儿,可惜我还有事,不过有六哥在,他定能顾你周全,你好好养身体,过几日我再来瞧你。”甜美的嗓音让人如沐春风。
“谢谢你,文荟。”梅七也扯起嘴角微微一笑。
这一扯就牵动了脸上的伤疤,想来这伤口不浅。
其实这伤早就处理过了,也找大夫瞧过,原本伤口上敷着白色纱布的,只是适才被昏迷中的梅七不经意间扯去,还来不及重新包扎。
文荟离开后,梅恪取来金创药与纱布一边替梅七上药,一边随意说道:“这里是栈,你脸上伤口有些深,上药有些疼,你忍着些。”
栈?她的伤是从何而来?
她昏睡过去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师父,这儿有镜子吗?”梅七伸手想去摸摸伤口,却被梅恪拍落。
“没有,别动,不然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