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该多么惊世骇俗,无与伦比,让人叹为观止呀。”我心生佩服。
老太太也在旁边说,“真是奇怪了,这画怎么愈看越亲切呢。我现在看起来有点也不害怕了。素儿,青儿,你们说怪不怪,我今天多看了几眼,倒也不害怕了。”
“其实我娘看过第一眼后,吓得不行,就再也没有看过第二眼,所以我娘一个人在家,不敢看鬼头鬼脑的和尚,才把画卷了又卷,藏了起来,眼不见不净,倒是我们偷偷看过好几次,倒也没觉得什么可怕。”狄青对我们解释说。
“是呀,更奇怪的是这副画先看很狰狞恐怖之感,愈看越可爱,愈看越可亲。”我们也是异口同声的说。
“贯休和尚告诉我们——丑即是美,色即是空,可以相互转换的,正所谓福依祸所伏,祸依福所依。这个世界是运动的,死就是生,生就是死,世界不是静止的,一成不变的,这正是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呀。”我惊奇的说。
“哇,贯休和尚还是个了不起的哲学家呢。”小飞也说。
“是呀,他天天吃斋念佛,又不结婚生子,没有凡尘的干扰,一心清修,剩下大把的时间,不成思想家才怪呢。”那刀脸之人不以为然的说。
“对了。我想起来了,明代叫李日华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