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年纪相仿,一路上说说笑笑,信步往回而走,从黑沉沉的墨蓝色苍穹走到天际出现第一抹鱼肚白。走着走着,终于快到帮中所在,一看时间都快凌晨六点了,师父他们肯定已经早早起来武功了,估计我们肯定要被责骂一番。
于是我们径直往练舞的空坝上赶去。可今天真是说不出的奇怪,平日里水泄不通,人头窜动的练习场,居然空空如也,空无一人。这怎么回事?我们出门之后帮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难道又是邪教那帮可恶之徒死灰复燃,兴风作浪,伺机而动,故意挑起事端呢?可是师父他们怎么会扶老携幼的一同前往呢,也不对呀,再怎么也不会倾巢而动呀!这太不符合常理,究竟怎么回事?我们纳闷不已,只有狄青倒是悠闲自得的看个不停,眼睛乌溜溜转个不停,好奇的打量着堆满兵器的练武场,跃跃欲试。
我索性回屋把那十六罗汉画卷妥善放好后,我们这才折返到重要大事的聚集地——聚义堂,看看这里是否有什么动静?果然不错所料,这里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驻足旁观。大家对我们晚归也是视而不见,眼光都齐刷刷,直勾勾都往前看去了,聚焦在前面的东西上。
“到底什么事情,怎么如此热闹非凡?”我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