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急忙过来与我们汇合,只有曾吕很是狐疑,喋喋不休的问了半天我们的行程之类,对两次偶遇我们感觉甚是惊讶不已,不过,还好,这里是繁华的京城,无数川流不息,络绎不绝的来来往往的走南闯北的人群穿行其中,碰上个熟人也是正常,再加上又多了王子这张陌生的面孔,曾吕的狐疑如同水塘中的浮萍一般,很快随风飘远了。
人多热闹多,我们这热热闹闹的一帮人自然是少不了一顿好酒好肉,觥筹交错,大吃大喝一番,感情又增进了许多,不约而同的说出了下一个目的地,自然也是相同,于是相约结伴而行。大家其乐融融,欢天喜地,欢声笑语。
不过其他都好,就是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存在,那就是王子,他天天还是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腐朽落后的封建主义剥削阶级的生活,小飞看着我天天忙前忙后,鞍前马后的样子都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嘲笑我终于也有报应了,现在终于能设身处地的了解他当时的出境了吧。
我这样辛苦伺候他好几天之后,眼看离京城方向有些距离了,太后的眼线终于鞭长莫及了,终于大爆发了。
我忿忿不平的说:“王子呀,王子,我觉得你应该自己穿衣,自己打水,听到没有?你看看你,老大不小了,也应该脱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