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近在咫尺的看着那一具一具裹着白布的面目全非的尸体赤裸裸的摆在我们面前,像切猪肉,切鱼肉样被一具一具切开,血肉模糊,胖一点的人切开后身体里还隐约可见黄油油的油腻腻的脂肪,瘦一点的就是皮包骨头,切开就是肥肉和肌肉部分,看不出原本人的模样,真是大为震撼,触目惊心。那些不堪入目的地面是湿漉漉,血淋淋的,因为每天都有鲜血染红了地面,如同红色的河流一般肆意流淌,还有挥散不去的发出腐朽无比的尸臭的味道,一阵一阵风吹过来,那些味道就不绝于缕的扑在你脸上,让你无处可逃,透不过气来。一切都是那么直白和赤裸,那么突如其来,直截了当的摆在眼前,还有那些神气活现,饥肠辘辘的扑棱扑棱展开翅膀大吃特吃的秃鹫,更是给阴沉的天空,沉重的气氛加上了更多黑沉沉的色彩,在天葬师熟练的操作中,躯体化成无数细碎的花瓣抛般洒向天空,被无数的秃鹫带向远方。
一休哥终于来了些力气,他也洋洋洒洒的说起来:“据说在天葬场的一般都是空行母幻化的。并不是普通世间的那种。当年建这个天葬场时是没有秃鹫的,僧人们念经才慢慢召唤来。关于秃鹫是空行母幻化的,还有一个故事说之前有一个僧人,他在一次天葬上朝一只秃鹫扔了一把小刀,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