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的二把手何成,跟了于震十几年的心腹。
在高逸眼里,是于震养出来最听话的一条狗。
见他过来,何成起身帮他轻轻按响门铃,规规矩矩等在门外。
高逸盯着他眼角青白色的疤。
隔着一扇门,那道熟悉的低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进来吧。rdquo;
何成把门帮高逸打开,随后向后退一步:逸少,你可以直接进去。rdquo;
雪白一片的病房,病床上的人像无依的浮萍,面色发灰的躺在床上输点滴。
是明明几个小时前还能嚣张和人对质的于童。
也是一条无论人前多风光,面对死亡都脆弱又苍白的生命。
这种场景,高逸几乎每隔几个月都要经历一次。
高逸在床边弯腰,握住于童露在被子外的手放回去,触感是没有生气的冰凉。
他并不喜欢这样没有新意的探病过程。
做完这些身为一个哥哥该做的事,他随后起身,缓步走到沙发前,低头轻声朝沙发上陷在一片夜色里的人开口:于叔。rdquo;
于震就像睡着在沙发上一样,没有睁眼,没有回应,呼吸也没有异样的起伏。
在西北地区,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