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学,从今以后,你对我的任何威胁和伤害,我都不会再恐惧和逃避。rdquo;
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和事还逃避,不仅可耻更没有用。
凳子和头部,坚硬和坚硬距离还有几毫米的时候温柔动作停下。
你怕吗?rdquo;
嘴唇哆哆嗦嗦打颤,没能蹦出字来的祁芝腿软地顺着黑板往下滑。
她怕,她很怕,刚刚那一瞬间祁芝以为自己的脑浆要开花。
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温柔感觉到后面黑板报上的粉笔灰都被震得落下,有些飘在温柔的脖子上,有些扬尘睡着呼吸进入鼻腔。
并不好受的感觉。
给我道歉吗祁同学?rdquo;温柔不再纠结怕不怕的问题。
不接受惩罚的校园暴力伤害,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而那些罪魁祸首的手段没有最恶毒,只有更恶毒。
祁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摊坐在了地上,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温柔:要我给你这种惺惺作态的小贱人道歉,你做梦的时候都不要幻想!rdquo;
异常有骨气又刚强。
生在战争年代绝对是被俘虏后的一条好汉,只可惜用错了对象和时候。
耐心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