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话不是没说完,是还没出口就不给她说的机会。
徐觉非一步两节台阶往下跑,几个健步冲下来,脚上的白色鞋带随着他的动作大起大落,像两个细短的小翅膀。
密闭闷热地教学楼走廊,他的动作带来一阵风,朝着温柔扑面而来,那缕落在她酒窝上的头发被风吹起,四散在空气里。
又恢复近在咫尺的距离,徐觉非伸出手臂,温柔下意识想要保护自己刚刚被压过的头顶,还没动作,被他伸到她耳后固定发丝的手定住。
温柔耳朵被他指尖碰得有些痒,整个耳朵从耳垂开始又热又烫,绯红色渐渐开始由局部向整体扩散。
我很想离你近一点。rdquo;
徐觉非替她整理好因为他飞舞四散的头发,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她和他之间一个拳头的距离,再近一点就可以hellip;hellip;温柔本来只是看距离的视线慢慢微妙,原谅她污了。
脸上的热度加了一分,温柔微垂着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窘迫:可我们现在很近啊。rdquo;
说完肩膀突然被抓住,她圆润地肩胛就在徐觉非炽热地掌心下,小火炉一样地向她输送热度。好好地走着路,温柔不知道徐觉非这是突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