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袖撩开,雪白的皓腕露在空气里,让人可见婴儿般细嫩的肌肤。温柔用细小的刀片在手臂上划出一个血口,单手把那只虫子捏起来,轻轻放在伤口处。
蛊虫一吸到血,一扫还是半死不活蔫蔫的样子,虫体越涨越大,皮壳也越发乌黑,在灯下闪着愈发奇异的光泽。
空气中只剩下吸血咕噜咕噜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蛊虫已经从一个扁平的豆荚变得有婴儿握起拳头那般大小,温柔这才把它拿开。
只是手臂上的血痕都顾不上收拾,她赶忙把蛊虫扔进滚烫的沸水里,热胀冷缩,本就吸撑到不行的虫子越发要涨开。不比刚才在冰水里奄奄一息的样子,此刻它到处在水里横冲直撞,想要离开这个要命的地方。
寺公子,快将桌上那个瓷碗拿来。rdquo;眼看蛊虫就要炸开,温柔赶忙拜托一旁的寺绅帮忙。
像烟花炸开又熄在黑夜的瞬间,再细细一看,碗中只剩下黑红色的血水,那只蛊虫已经消失不见。
温柔呼出口气,继而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药瓶。
寺绅认得,这是云处安前几日托他送过去的东西:姑娘这是?rdquo;
嗜血蛊虫含血而死时就会化成世间奇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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