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后院找到云处安的。
他的腿还不能完全站起来,此时坐在轮椅上,手里因为气力不足举不起铁剑,只能舞着一把再简单不过的桃木剑。但即使这副样子,那通身的气势,任谁也不敢轻视了他。
挥剑的姿势如行云流水,点撩、崩截、抹穿、挑提,只是到最后一部绞扫的时候,他的动作堪堪被轮椅绊住,手里的剑一松,落到地上。
他保持着拿剑的姿势不变,握剑的手紧紧攥成拳。
人的情绪是会感染周围环境的,从温柔的角度虽然看不清他此刻五官表情上的情绪,但也能感觉出来那个背对着她的身影此刻有多么的寂寥。
对他来说,此刻练功有多么的刻苦,心里也就有多不甘。
温柔从他身后欺身上前,停在他身后两步远的位置,顾不上撩起裙摆,双膝下蹲,粉白绣着花的裙子散开在地面上,边角处还沾上了些许泥渍。只是裙子的主人却没有把思考注意力集中在裙子上,她的全部注意力和那个坐在轮椅上的清润少年一样,集中在那把桃木剑上,然后伸手,极为认真地将那把剑捡了起来。
这把剑很轻,握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温柔觉得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把桃木剑有些过于小了,剑的尺寸就像是专门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