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原来的病发时间一月两次,到一月一次,现如今已经可以正常行走练剑。
却是有人,等不及他这么一日日的好下去。
云处安离开明教,开始了南下去苗疆的旅途。一起同去的除了寺绅,还有从小长在药王谷的柳沫茹和云处安的药引子温柔。
为了加快脚程,云处安和寺绅一人一匹烈马。温柔拿出准备好的一碟点心,放在马车的小桌子上,掀开帘子朝外探看,云处安驾着马走在轻轻荡漾着的溪流的两岸,满是高过马头的野花,红、黄、蓝、白、紫,五彩缤纷,有些花瓣落在他身上,像织不完的织锦那么绵延。
前面的人像是有感应般,云处安就这么回过头来。正巧抓住手掀开帘子,探了半个头出来,
趴在窗子边看着他背影发呆的温柔。她黑亮的小眼睛,狡黠地眨来眨去,里面含着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娇媚,一颦一笑都带着不自知的风情。看见他的瞬间,先是一慌,后又无意识地嗔了他一眼。
一眼之后。
两个人皆是一愣。
云处安眼神暗了暗。
紧接着,他感觉到温柔原本白瓷一般的脸,慢慢染上和周围的花一样的桃粉色,样子又呆又软,直到脸色涨红,她才鼓着腮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