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没有见到云处安的日子里,温柔手臂上的血孔都还没有完全长好,原本枯槁一般的脸色只是不再那么难看,但不论再怎么有起色,也不可能恢复得像个正常少女一样。
她身体上的亏空实在是太大了。
正因为太了解她身体的情况,寺绅才被她使出来的力道惊了一惊。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的力量,而这一切力量的源泉,都是因为她心底对云处安的感情。
身子被打湿,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脸颊,头顶的发髻已经湿的只能大概看出个形状,软踏踏的样子快要撑不住那根固在头顶的簪子。
他现在情况如何?rdquo;温柔步子如风,声音却平静。
寺绅稳住身子,疾跑了几步才能勉强跟在她后面。
公子方才突然发狂,我出来时药王谷谷主已经去了,现下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rdquo;寺绅一板一眼的回答。
事实上,云处安现在的情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甚至比之之前任何一次温柔见他病发的样子都要更严重。
那样一个玉树临风的人,此刻却坐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抽搐。手肘支在床上,一只手扣在地里,指甲深陷,指尖隐隐还带着血,可以看出用了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