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轻松。
试问一个日日都需要用药才能稳定住自身不发病的人,怎么可能在朝夕之间就恢复如常?温柔正是知道这一层厉害关系,因此在这几日他独自扛过病情危急的时刻,她私下里一面作息规律,日日食用些调理身子的营养补品;另一面她无数次找到谷主,求了许久,才让对方同意将蛊王借她一用。
药王谷谷主想到温柔连续跪在骄阳之下的几日,看到对方身上在他视线里那抹不去的猩红,想到她的嘱托,还不等云处安开口,谷主便叹口气,手上拿着刚刚从温柔那里接过的蛊王,闭着眼继续炼药,摇摇头不再看他:云公子莫要辜负了这一番苦心。rdquo;
这句话,几乎是给温柔判了死刑。
云处安眼中的希冀如夕阳西落时的日光,一点点地被黑暗吞噬,他想起了之前无数个夜晚,她也如这般抱着他,陪着他忍过了无数疼痛和寒冷。那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会有一日角色转换,她窝在他的怀里,换做是他无能为力。
张了张口,云处安想说的话又被温柔尽数吞下。
他只觉得自己嘴边除了她唇周的温软,喉头翻滚,被她喂进来一个甜苦的药丸。
糖衣化尽,在他唇齿间,留下刻入骨髓的甜。